瞥了眼在旁边冷了好一会儿的药碗,斩厌没急着喂小雌性喝,而是抱着她去院里提前围出来的简易小棚里先解决生理问题。
不知道人要抱自己去哪儿,桑念紧紧攥着小珠子不敢乱动,阳光落在脸上时舒服极了,桑念眨了眨眼,很开心自己能活过二十岁。
直到身子被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女孩脸顿时红了一片,慌的轻轻拍了拍恩人的手想自己来,人根本没理会她,只安静抱着她。
见小雌性一直没反应,斩厌以为她没理解自己什么意思,伸手轻轻拍了拍女孩柔软的小腹。
桑念无助攀着兽人手臂,能感觉到抱着她的那双手臂上肌肉紧实的形状,看这人的意思她不解决完就打算一直站着,桑念心底挣扎许久,知道没有更合适的法子紧闭着眼睛不想面对世界。
把人清理干净后斩厌就发现小家伙跟鹌鹑似的低着头缩着,没忍住轻笑出声,好心情的把桑念面朝自己抱着拍了拍女孩单薄的肩膀安慰她。
瞧着小家伙红的几乎要滴血的耳垂,斩厌明白是怎么回事,念念比他们这里的雌性脸皮薄,容易害羞。
桑念一动不敢动,令她害羞的不止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处境,更是因为……腰间硌人的东西令她确定了救她的是只雄性兽人。
“王!她就是桑念?!”登封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皮肤胜雪的雌性目不转睛。
惊叫声传来,斩厌一个冷眼狠狠刀过去顷刻间就令登松闭嘴。
安安抚似的在雌性肩膀上拍了拍,拍完才反应过来小家伙不会被声音吓到。
“来这么早干什么?”斩厌语气冰冷,伸手扯好兽皮把桑念裹紧。
“嘿嘿,属下昨晚去问了族老和大巫,这不是赶早来告诉王怎么照顾雌性幼崽。”登松好奇看着斩厌怀里露出来的小小后脑勺。
这只雌性好奇怪,他和兽王说半天话了都没见她吭声,都不看他一眼,她好像有点怕人,虽没看见小雌性的脸,但她那双小脚丫子实在白的晃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