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不可信,要么是烂泥一点也扶不上墙。
郑珣不得不面对自己太过高估先皇的现实。
那老狗比是纯草包啊!
她毫不怀疑,若非生在皇室,还有个皇帝的名号加持,他这辈子可能连作恶的本事都没有。
郑珣头疼了两日,忽然想到那两个自抚州六合书院来的书生。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这两人对她依旧恭敬,而且日日不落在家中给她上香。
呃……
这样的说法听起来有些奇怪,但确实能证明两人还算心诚。
格局打开的话,她何须拘泥于先皇留下那几个歪瓜裂枣?
抚州那么多对她忠诚不二的信徒,不用白不用啊!
想到就办到,郑珣当即就给抚州的冯敛二人去了两封密信。
此事安排妥当,郑珣抬头看向之诚:“父皇此时在何处?”
之诚脸皮子一抽:“回公主,皇上在……打马吊。”
郑珣:?
他说她勤勤恳恳的父皇在做什么?
郑珣不信邪地打开天幕直播。
“胡!”
光幕中,皇帝红光满面地将面前的牌推倒,伸出手,喜滋滋地示意其他人拿银子。
“每次都是皇上赢,无趣。”淑妃一撇嘴,也将面前的牌推倒,数着面前所剩无几的银锭,颓丧得像缺了水的蔫儿巴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