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珣眯了眯眼:“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态度很奇怪?”
陶恒面不改色:“有什么奇怪的?”
“你很像那种明明知道一切真相,但特意在别人推断的时候往另一个方向引导,以考校的角度听人分析的那种人。”
郑珣这个句子实在太长,她说着觉得累,听着的人也觉得累。
等了一会儿,陶恒始终没有回答。
齐无渝等了会儿,最终还是选择略过郑珣的疑问。
“但是,现场并没有能证明吴姑娘就是那个凶手。”
“死者身上每一刀都不是致命伤,男子不可能那么快失去力气,那他为什么只是挣扎,没有想着反杀?”
“要么,是他不忍心,要么,就是清楚对方强壮到她反击也没有任何作用。”
郑珣认可的点头:“如果吴姑娘,就是前面那个。”
“可吴姑娘那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通常无法造成那样利落的伤口,不过也不能妄下论断,具体还是要见到吴姑娘才能确定,”他认真道,“明日我会去的。”
他倒要看看,那个张大人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
……
次日,衙役把吴姑娘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