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有他的把柄。

他自认行的直坐的端,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但是,他有时候脑子抽了会做出一点糗事。

嗯……也就一点点。

说出去可能够他被议论个十几二十年吧。

所以,他只能强挤出一个笑:“可以,太可以了。”

郑珣欣慰地点点头:“我就知道岑院长跟其他文人不一样。”

岑院长:如果不是把柄太多,我也是想和别人一样的。

在郑珣欣慰的夸赞和岑院长欲哭无泪的苦笑中,事情就此敲定。

不过,郑珣是个好人,所以,她给他们塞了一颗甜枣。

“岑婉。”

岑夫子疑惑地抬头看过去。

“你才学出众,有魄力、有手段,对政事有不输他人的见解,你的志向,是一辈子做个教书先生?”

岑院长小心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

其实他是知道她的志向的。

但是有些事情,明知实现不了,旁人若是注意或者提醒,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察觉到女儿的落寞,他有些心疼:“婉婉才不是只有一个选择,她还能继承书院做院长。”

郑珣听完他的话,依旧紧紧盯着岑婉:“岑婉,这也是你的志向吗?”

岑婉别开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