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慕奇开口，不知道是要说什么，只是说了两个字，便被方启明打断了：“阿奇，如果你是想用人，我这里的兵，全部都让你派遣，这都是军队里的人，我们谁都可以用。”

方启明的语言里，总是透露着生疏的感觉，他的声音是冰冷的，目光也是。

慕奇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和方启明对视：“启明，你知道的，我来找你，根本不是为了这件事！如果我真的是要用兵，只要我告诉上级，上级立刻就会派人来支援，和我一起救阿彦！”

“哦？既然不是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可以帮你的了。”方启明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

看得出来，慕奇是在纠结，在思考，过了两分钟，他才终于开口：“明儿不说暗话，我要情报。”

……

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冷却了下来，慕奇盯着方启明没有一点动静，而方启明，则依旧品着茶杯里的茶，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突出三个字眼：“我没有。”

仅仅三个字。

这样的结果应该是慕奇早就预料到的了，他没有丝毫迟疑的说道：“方启明，你在东北边境这么多年，想要什么情报没有，我们这一次要救的，可是阿彦！你一早就知道，阿彦来这里了，对不对？”

慕奇虽然没有动怒，可说出来的话倒像是在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