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不起眼张扬,心道你说此物堪比灵丹妙药,医活死人云云,教人听来天花乱坠,不是吹牛又是什么?但不好开口,说道“我懒得听你胡吹大气”,碍于颜面,只好微微颔首,甫才点头,只
觉得一条手臂被柳庭花抬起,掰开手掌,将药丸填塞其中,不禁愕然。看柳庭花双目若点漆般稳稳凝视自己,听他说道:“好,我救你是真,你也相信我这药丸不假,那么我请你现下就服下
它,可还使得?”梅还心神情错愕,暗道:“你来历不明,这丹药岂能随便服用?谁知晓里面是不是另外一种毒药呢?”转念一想,不觉莞尔:“我奈何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要害我,
不消踢瓦破坏,只要默默看着我将那一碗药材喝下去就是了。果真闲得无聊,要用毒谋算我两次么?我梅还心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江湖薄有微名,离那泛泛之辈不甚远,还劳动不得旁人这般
算计,委实抬举我了。”罗琴心中一动,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灵光闪烁,暗呼不好,才要出言喝止,却看梅还心将百转七星丹放入口中,稍仰脖子,“咕咚”咽了下去。罗琴激灵灵打了一个
寒战,心想此刻劝阻已然不及,当先要务,便是混迹于丐帮打探不识哥哥与金庚孙的下落最为紧要,切莫暴露了行踪,误了大事才是。
包向泓恨恨地骂道:“他奶奶的,不想什么名医竟然在药中掺毒,悬壶济世,在他手中,反倒变成挂个尿壶害人。老子好歹要杀了这恶人,拆了他的医馆药铺,也算是替天下寻他看病的丐帮
兄弟除去一个大祸害,免得贻命在他手里。”罗琴暗道他这便是冤枉那位大夫了,他要是因此莫名陨命,岂非枉死无辜?却听柳庭花咯咯一笑,说道:“那医生也是个聪明人,知晓包长老英
雄盖世、武功过人,手下的小乞丐成千上万,哪里敢自寻晦气?这毒药不是他下的,你不要冤枉了好人,错杀无辜,那时依照丐帮的规矩,想必对你也该重重责罚。”忽然掩口一笑,虽是如
此,那纤纤指逢过雨穿风,依旧露出两排洁白若编贝般的牙齿,道:“是了,他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既然还不曾谋命害人,想必你老人家也是师出无名,杀他不得的。”包向泓愕然一怔
,喃喃道:“不是那狗眼睛的势利混帐干得么?”双掌一拍,抱拳道:“小兄弟,你既然知晓碗中有毒,自然也知道害毒之人,是也不是?还请你指点一二,老夫与梅兄弟感激不荆”柳庭
花眼睛转个不停,目光朝四场群丐扫过,颔首道:“凶手便在这一群花子之中。唉呀呀,包长老,我老是花子长,花子短的招呼汝等,你不生气罢?”包向泓一惊,哪里还有心情与他计较这
些细枝末节,苦于不得思量处,急道:“无妨,无妨,我们本来就是花子,你叫‘花子’也好,‘乞丐’也罢,都是天经地义的。那,那凶手是谁?”柳庭花道:“那凶手身形敏捷,若是我
说出名字,下面大夥儿听着熟悉,错愕之下不及擒他,转眼就会被他跑掉。我数一二三,大夥儿瞧我往谁扑去,莫要惊讶,也一并随我往他扑去,待捉将他以后慢慢啊呀诧异不迟。”包向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