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铜笛挟势疾下,就要将下面的长剑震脱甩荡,却听白凤突然一声冷笑,剑刃扭转,斜斜贴上铜笛。此招从侧面而行,又使得教人猝不及防,蒋理只觉得手臂一股偌大的劲道传来,此力
若是往外推崩,也算不得什么,但是偏偏有粘吸之感,手中兵刃不由自主地往一旁歪去。
他暗呼不好,心想:“我大意了些,不小心中了这刁凤儿的诡计。”一个身子登时拿捏不得,踉跄了两下,就往地上跌倒。
他招式愈猛,跌得愈凶,正犯了借力打力的大忌,踏陷入白凤悄悄设下的陷阱,暗道:“是了,方才她用并非所长的劲招猛式与我对峙,我心下十分欢喜,以为她忿怒羞恼之下,失了尺度方
寸,全然忘记崆峒女派剑招的轻灵妙捷的本旨,不料一切都是她故意所为,惑我大意失策。这,这一招‘小仙迎雪’,引力返力,四两拨千斤,使得可是极好呀!”
他咂咂赞叹,随着身体摔卧之势,铜笛陡然往地上戳去,稍一支撑,即刻运力反弹,却听得耳边一阵风响,白凤左手乘隙点来,“啪啪啪”三下封住了自己的胸下“步廊”、“中脘”、“商
曲”三穴,身体四肢萎靡麻痹,软软瘫倒在了地上。
白凤大喜,暗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若是教蒋理活命,日後他得了机会,定然还会寻自己夫妻的晦气,方要提剑刺下,腰间一麻,却是吴千秋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背後,一指袭来,制住
了“命门”、“肾愈”,不及出声,就往後面仰去,被吴千秋拦腰抱住,顺势低头在她脖颈处,深深闻嗅舔压。白凤魂飞魄散,苦于挣扎不得。吴千秋抬头大笑,说道:“不错,不错,你怀
了身孕,这身上的女人味更加迷人,果真是芳香如麝。”说话间,一双眼睛往下探去,待看见腹下裤裙,更是啧啧咂嘴,口咽唾沫不止,好一副猴急猥琐的模样。蒋理急道:“吴兄,你快些
解开我的穴道。”吴千秋朝他瞥了一眼,嘻嘻笑道:“莫急,莫急,待兄弟快活完了,边替你解开穴道。你也少了替她宽衣解带的麻烦”蒋理叫道:“我动得她,你却万万不可动她一根手指
头。”
吴千秋喟然一叹,道:“好兄弟,你说什么傻话。如今别说一根手指头,她的整个身子都在我的怀里。”蒋理大怒,破口大骂。吴千秋眉头一皱,伸手点了他的哑穴,哼道:“你喋喋不休、
咶噪罗嗦,委实烦人。”蒋理支吾嘟哝,不能言语,一双眼睛怒睁圆瞪,心中又悔又急,喧泄不得,几乎背过气去。白凤心中一凉,暗道自己落入了他的手中,这一身清白那可是保不住了,
咬牙切齿,怒道:“狗贼,姑奶奶誓死不会从你,你,你杀了我吧。”吴千秋冷笑道:“你此番动弹不得,我想要怎样,就能怎样,哪里还轮到你来发号施令?嘿嘿!大爷自然是要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