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另一名白衣女子见状,只惊得目瞪口呆,任凭陈天识从面前掠过,一时动弹不得。闪电火石之间,陈天识连闯四人,来到麻姑身边,即得“吟天剑法”之功,又有“九天浮云”之妙。
罗琴只瞧得心花怒放,暗道:“不识哥哥剑法的造诣精进如斯,江湖之上,若与人论剑,只怕罕有敌手。”乌铁手也是拍掌叫好,大声夸赞道:“陈兄弟,不想你竟有如此的本领,便是我这
日夜苦学之人,也难以企及,羡慕不已。”
东首厢房之内,蝉吟老翁道:“剑法虽也过得去,可是内力修为太浅,挥动起来,也不过若皮毛肤浅一般。”
陈天识与麻姑久别重逢,尽皆又惊又喜,只是此刻情势迥异,不容得细细谈叙,于是朝她後面的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这位姑娘,我与姐姐叙旧,不欢喜生人在场,你若是愿意退避一二
,在下感激不荆”
那女子的双手依然捉执麻姑臂肘,听他如此言语,不觉凛然。她看陈天识剑法高明,连嵩山派的两大剑客也不是对手,自己区区一个崆峒女派的末屑弟子,又怎可迎刃而上,徒然惹祸上身?
于是缓步退后,在墙角一处站定,又将手中的长剑端护胸前,唯恐此人出尔反尔,陡然出手伤害自己,那时可是万难抵挡的。陈天识见她惊惧,窥破得她的心思,也不以为然。
麻姑道:“这位乌禄,便是我的丈夫。”陈天识投眼瞥去,颔首微笑,目光却落在他身后的两位黄绿女子身上。那二人浑身一颤,齐齐後退,不敢控制济南侯。方效颦见状,不由大怒,喝道
:“这小贼不费丝毫气力,未曾出得一招,如何就逼迫得你们就范?”一女子低声嗫嚅道:“若是等到他出招,已然不及,再要狠毒几分,你我还有性命么?”
方效颦圆睁双目,道:“你说什么?如此怕死,还算得我崆峒弟子吗?”她呵斥训责,却也对陈天识的剑招忌惮得紧,终究不敢以身示范,挑战劲敌。
陈天识摇头道:“这位方姑娘说话大谬,诸位女侠退去,不过是看我姐弟谈叙,识趣回避而已,何曾有得什么逼迫?”心中暗道:“我方才抖露一番威风,必定使其心中顾虑,不敢轻易为难
。打铁还需趁热,我也该再加上一些气焰才是。”遂压低声音,神情凝蹙,“森然”道:“趁人之美,乃是大德积功,莫非方姑娘还有什么异议不成?”
方效颦见他如此模样,脊背寒凉,不觉後退几步,才要说话,却被一旁袁美挤到身前,笑道:“哪里话?方师姐也是趁人之美的好人,断然无甚抱怨。”低声对方效颦道:“师姐,今日情形
不妙,万万不可树此强敌,惹下无数麻烦。”方效颦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遂冷哼一声,甩荡长袖,引着崆峒诸女弟子忿然离去。嵩山五子也匆匆跟随,想必要与之从长计议。
彭姑挣脱阿布汗的搀扶,向得陈天识走前几步,见他自与麻姑交谈,眉飞色舞,不觉踌躇,喟然一叹,欲掉头往後走去,神情落寞之极。
罗琴大惊,急道:“不识哥哥,你将老乡给忘记了麽?”陈天识啊呀一声,心中羞愧无比,暗道:“我长剑逼退四人,得意忘形,又与姐姐重逢,欢喜不尽,如此喜悦横纵交叠之下,反倒将
那苦命老妇给忘了,实在是大大的不该。”虽知彭姑厌恶金人,但此时若无话题,也难与之搭讪,于是将麻姑拉到彭姑面前,欲相互介绍,以为能够认识。待说起彭姑的来历,他不觉犹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