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

韩宗恒怔了怔，心想：这女人怕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李总，你何出此言？”

李天依一本正经的说：“有人进过我的办公室，翻过我的东西。”

韩宗恒哼哧一笑，完全没放在心上：“李总，你这就多虑了。兴许是你让白羽墨帮你拿东西，或者是保洁阿姨帮你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动的呢？”

“根本不可能。”

李天依用力的摇摇头，说：“我想问题就出在这儿。我的办公室是不允许任何人私自进出的，保洁阿姨也不行。而且平日里给我打扫卫生的人，都是羽墨。”

“接着说。”韩宗恒微微皱了皱眉头，来了兴趣。

李天依道：“我办公室的抽屉，平时都是上了锁的，里面有很多文件。可前几天我开抽屉的时候，发现那些文件的位置变了，肯定有人开过我的抽屉。

我去调过监控，你说巧不巧？正好是我抽屉被翻过的那天，监控坏了。而能进出我办公室的人，整个公司，除了我本人之外，就只剩下……”

李天依欲言又止。

这个时候，就算她不用再继续说下去，韩宗恒也能明白她接下来想说什么了。

韩宗恒当即眉头一挑，“你怀疑是白羽墨？”

“我也不想这样，但，事实确实如此。”

李天依脸上颇有几分无奈的点头，继续说：“整个公司除了她能进出我的办公室之外，我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她有事儿没事儿进你办公室，翻你抽屉干嘛？难道是想窃取你的商业机密，卖给别人？”

其实，对怀疑白羽墨这事儿，韩宗恒依然保留意见。

毕竟，白羽墨跟在李天依身边多年了，忠诚程度可见一斑。而且作为总裁秘书，白羽墨的工资水平，也是社会上很多白领难以触及的标准，她根本没理由，也没有作案动机。

李天依摇摇头说：“商业机密倒是没有，就算是有，我也不会放在办公室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