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还真都知道啦?”
黄云山皱了皱眉头,想着又笑着晃了晃脑袋。刁老跟他算是同门,他现在虽然躺在病床上,但是他这个同门师兄弟的精明他还是知道的。只是没料到,他这状况下,消息还挺灵通。
“近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跟我说了下,对了,上次我发病的时候,也是那位叫做陈潇的小兄弟给我治的吧?呵呵,那孩子不错,挺有本事的。不过他托近民办的事情,遇到一些困难。”
刁老说着双臂轻轻一支,把身子支了起来,黄云山连忙上前帮他把被子拉好,刁老却摆摆手:“不用,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说说陈潇的事情吧。”
“这……好吧。这次来医院的是张问天的孙子,张文景。”
“哦?”
黄云山定了定神:“张文景是跟陈潇产生了冲突,然后陈潇用了中医的定穴手法,把张文景给弄得半身不遂,不过我已经帮他疏导了穴位,现在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他突然因为穴位被封堵了几天,体内又服食了烈性补药,导致尿道崩血,这才兴师动众来医院检查。而且……据我推测,张文景服用的不是别的,怕是……怕是由血太岁炼制的东西。”
嘶!
“原来如此,咳咳……难怪了!”
刁老忽然抽了口气,深深看了黄云山一眼。
“老黄,其实上回陈潇托近民办的事情,我也一直在关注着。他是要得到海陵市官方的授权,竞选济川药厂小股东理事会的名额,不过这中间有人掣肘,近民一时之间办不妥,具体的他没有跟我细说,一直在努力。不过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呵呵,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看来还是张家的问题,张家已经实质上把持了小股东理事会会长的位置好几届了,这次陈潇怕是就是因为这些个事情才跟张家起了冲突。”
“这个……”黄云山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呵呵,没什么清楚不清楚的。既然刚才你提到了血太岁,那么看来张问天也跟你拿出过那东西了吧?他们海陵市自己捣鼓出来的固元丹,不然你也不会随便就往那方面说的,对吧?”
黄云山没有表态,刁老权当他是默认了。
“哎,这个事情难办啊。上回张问天也拿着那东西,说给我当补品,我也给拒绝了。当然,他张问天肯定是有合适的理由,不过你我都不是傻子,知道那东西的价值,张问天既然敢明目张胆地动用,现在要他交出理事会会长的位置,就等于涉及到他的大利益,自然不可能轻易吐出来。而现在陈潇又伤了他的独孙,怕是这件事就更加难办了。”
“哎。”黄云山终于点了点头,“其实师父之前也说过了,血太岁留在海陵市是政策上的决定,这个不可能动摇,不过济川药厂一直是海陵市这边的当地势力把持,监管很不力。长期下去影响很不好,上面也有意让新人出来打破平衡,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现在陈潇出现了,他就是非常合适的人选。一来他是陈家的人,济川药厂说白了原本就是人家陈家的产业,而因为陈家特殊的原因,陈潇其实并不能算是海陵市势力范围之内。”
“而且师父他老人家也说了,陈潇是个人才,值得好好培养,若是由他出面,进入济川药厂对这整件事情良性发展只有好处。”
黄云山说着看向刁老。
刁老笑着,点了点头:“哈哈,老黄你这么看我也没用啊,我还能不站在师父这一边?不过这件事情确实不太好办,近民不可能不听我的话。他不是医疗系统的人,职务也不涉及这方面,之前不了解内情的情况下已经答应了陈潇的要求,现在他也头疼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