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征可没脸告诉任何人,说他昨晚欣赏天魔舞,今早抽了隋君瑶一巴掌,却被人家给怼的哑口无言,只能乖乖被啃的那些事。

“咯咯,活该!让你再欺负女人。她怎么不咬死你呢?”

画皮轻声娇笑,满脸的幸灾乐祸。

这边的屋子很温暖——

郝仁杰的屋子里,却像迎来了寒冷的冬天!

“该死的贱人。”

“该死的李南征。”

“一个小破公司生产出来的辣条,外国人怎么会买呢?”

“难道外国人,都是傻逼吗!?”

郝仁杰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像大草原上的鬣狗,毛发竖起满屋子的来回走动。

不住地低声咒骂着,来到桌前拿起电话。

呼叫郝仁贵——

半晌后,郝仁贵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才传来:“喂,哪位?”

“是我。”

郝仁杰低声喝问:“仁贵,你告诉燕京那个寡妇娘们。就说我已经拿到了,李南征和胡锦绣鬼混的证据。问问她,啥时候才能对李南征下手?”

燕京那个寡妇娘们——

此时满脸的讥讽,双手环抱的站在地窟口,低头看着郝仁贵。

锦绣郝五爷的脖子上,有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