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绣缓缓地说:“郝仁贵曾经在那个傍晚,打过新来的颜县长的闷棍。要不是您及时打电话,颜县长肯定会被郝仁贵给糟踏了。郝仁杰还说,他给您送了十万块,才封住了您的嘴。还说,颜县长被打闷棍的当晚,是住在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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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知道是谁打了她了。

祝大家傍晚开心!

究竟是谁打了自己的闷棍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扎在颜子画的心里。

特难受!

可知道谁是主谋的李南征,却偏偏守口如瓶的不告诉她。

即便她贱嗖嗖地盛赞他好棒棒时,趁机询问究竟是谁打了她的闷棍,这厮都不说。

气得她牙痒。

真想一口——

现在,她却从胡锦绣的嘴里,轻松知道了那个人是谁!

“郝仁贵?”

“郝仁杰!”

“呵呵,这两个砸碎玩意,竟然敢对老娘下黑手。”

“还有你这个狗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人。都把老娘搞翻了,却依旧帮他们打掩护。”

颜子画银牙咬唇时,看向李南征的媚眸中,有危险的光在闪烁。

李南征清晰感受到了。

抬手就是重重一巴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