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办公室内的吊扇,有气无力的转动着。
根本无法给已经汗流浃背的颜子画,带去多少凉意。
因为经济问题,空调这种降温神器对长青县来说,那就是很难申请下来的奢侈品。
总算结束了和某局干部的谈话,听季如说外面没谁在求见后,颜子画如蒙大赦。
房门反锁,急促的摇着屁股,快步走进了休息室内。
踢开小皮鞋,揪掉尼龙袜,雪嫩脚丫直接踩在水磨石地面上后,她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看了眼窗外,确定没有谁能看透纱窗后,颜子画索性敞开白衬衣,把黑裙丢到了椅子上。
沉甸甸的晃动中,她盘膝坐在了水磨石地面上。
点上了一根烟——
嘟嘟。
床柜上的电话分机,却嘟嘟的叫起。
一只白生生地藕臂抬起,小手拿起了话筒,放在了耳边。
语气淡然:“我是颜子画。”
“颜县,您好。”
一个恭敬的男人声音传来:“我是锦绣乡的郝仁杰。请问您现在有空吗?我有些情况,要向您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