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关于我的计划是什么。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伤害那个孩子，等她没了利用的价值后，我自会将她送还给烟越涵。”

“那烟越涵呢？你想要怎么对付她？”

谢清野眼神一暗，眉头紧皱地深吸了一口香烟。

看着呼出的白雾一点点散开，他似乎还是没有找到答案。

“不知道，大抵应该是让她也承受一些我当时的心痛吧。”

一阵寒风，将这句很轻很轻的话吹走，并没有让谢清昭听清。

他疑惑地问道：“哥，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

兄弟俩都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各自心情复杂地吞云吐雾，思绪万千地想着心中烦恼。

不知过了多久，谢清昭有了些许困意，起身说道：“哥，回去吧。”

“嗯，你先回去，我再抽根烟。”

“......好。”

谢清昭犹豫地一步三回头，看到坐在月光下，浑身透着一股哀伤的谢清野，隐约间觉得他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可他已经变了太多次，冷漠的，无情的，慈爱的，还有现在这个多愁善感的，又有谁能知道哪一个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呢？

夜风阵阵，月明星稀。

谢清野看着时针调转到凌晨两点，才从通讯录里找出备注为吴玉霞的名字拨了过去。

嘟嘟嘟。

手机响了三声，那边立刻接起电话，就听一道低哑的中年妇女的声音传出来。

“喂，是大丫吗？”

“嗯，是我。烟越涵现在怎么样了？”

那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一些，“很不好，不仅被老妖婆打了，连那个男人也对她动了手，责怪她没能看好孩子。”

“唉，真的是太惨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将她当人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