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生又开怀大笑,这妹妹总这么真实,决不虚情假意,确实她一点也不像朵春花。
“那该怎么形容呢?”
银霓道“既是银霓,不如宛若清扬。”
蓝生赞道“妹妹形容的太好了,以前的银霓不苟言笑,现在微风清扬,霓彩灵动起来,那种美就不只是心舒了。”
银霓浅笑道“哥哥,这清扬未必指微风,但确与灵动有关,不过你我知道就好,否则别人会说妹妹自恋呢。”
蓝生又为之一笑,续问“妹妹近日看书有何心得?”
银霓想了一会道:义立而王,信立而霸,权谋立而亡。
蓝生问“妹妹是说欧阳世家么?”
银霓道“是在说欧阳世家,也在说哥哥,古人说:《小人有欲,轻虑浅谋,徒见其利,不顾其害,难必不久》,所以哥哥不必担心,欧阳家覆亡只是迟早的事。”
两人快到居所,银霓突然停下脚步,蹙眉道“那两个不速之客又来缠哥哥了。”
“在门口么?”蓝生问
“嗯,”银霓道“哥哥你慢慢走,妹妹还有要事待办,且身上藏了鸽子怕露出破绽。妹妹从窗进去,哥哥与他二人相见,就说银霓身子不适,在屋里休息,切莫让他二人进我房间。”
即便银霓不交代,蓝生也不可能让他俩进银霓房间。可对方是脸皮比轩辕剑鞘还厚的欧阳湘成,若他怀疑银霓在房里有所图谋,会做出什么事还真不好说。
蓝生心想,若他真敢硬闯银霓房间,银霓说不定真教他进有无出,来个一了百了。
“蓝掌门可教兄弟好等”欧阳湘成几乎连寒喧都省了,直接凑在门口等蓝生开门。
蓝生开了门,却不进,问道“欧阳兄有何事?”还心存侥幸,看两人会不会离去。
“来喝茶”欧阳湘成说罢也未经蓝生同意,便挤进门里,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蓝生无奈进了屋,才坐下,便有人送水来,一壶冒着白烟的开水。
看到这壶开水,蓝生暗自解嘲:“妹妹走得急,忘了事先向她讨点口水喝。”
蓝生有千百个不愿意,可还得待客,毕竟这是他的地盘,想起这不速之客有点像当年的南宫止,可南宫止毕竟有雄才大略,且自恃甚高,手中还有南宫雪雪这张王牌。而欧阳湘成除了仗
着家族与鬼谷的势力,什么也没有。
蓝生沏了欧阳湘成带来的绿茶,却不喝,怎么劝都不喝。
“不知银霓姑娘…?”杨修问
“身体不适,在房里歇着呢。”蓝生冷冷道
“可也是受了风寒?”欧阳湘成追问
蓝生“或许吧,水土不服,头晕目暶,肚子也吃坏了。”
杨修暗喜“喔,可曾找人号过脉,在下略通医术,若银霓姑娘不嫌弃,在下可替她号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