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此人并未再开口,但是送客之意溢于言表,他们也不想于此多留,于是立刻转身离开

他们回到室外,发觉那群侍从竟然消失无踪,把他们丢到了这条空旷的大街上。

南宫凛月面露愠色,当即拖着兔小白,向与来时相反的方向疾步走去。

“你爹怕你反悔,故此不辞而别?但是他总该给你留点钱吧,据我所知,朝廷可不会给质子开钱。”兔小白犹豫了片刻,说道。

“我们都是修士,不吃饭也饿不死。”南宫凛月冷冷道。

兔小白有心埋怨南宫日,但是在反复权衡一番后,又放弃了一番言论,他毕竟只是负责保镖,不该对人家内部事情品头论足。

他们决定离开这条行人稀少大街,但刚走出不到百丈远,便被一列车队堵住去路。

风卷紫旗,旗面无字,南宫凛月盯着看了片刻,拖着兔小白闪避一旁,并且压低声音说道:“紫色大旗,意味着三品以上的大员,要么实力雄厚,要么简在帝心,皆不可轻易招惹。”

“我懂。”兔小白竖起耳朵,侧听着几架马车之内的声动,片刻后,悄悄说道:“车里面无声无息,这是一位负责谋略与处理事情的凡人官员。”

“一代文官,能够在此地定居,定有不凡之处,我们可不能小觑。”

“不招惹就是了。”

南宫凛月欲绕路而走,但却被一位骑兵拦住去路。

“这位民女,我家老爷找你问话。”他的口气很无礼。

“没工夫。”南宫凛月不满于此人的口气,于是冷冷道,并释放出一道杀念,用以震慑此人。

骑兵忽感杀气临头,惊吓过度,险些栽落马下,于是不敢耽搁,赶紧回马车旁边报信。

片刻后,这骑兵去而复返,他翻身下马,很恭敬的拜倒在地,并举手递出一件玉器,诚恳说道:“抱歉,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乃至于之前的无礼,希望您宽怀大量,莫要记恨,这是我家尚书的一份赠礼,希望您能够笑纳”

“嗯,我收下了,你走吧。”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南宫凛月也不想得罪此人的主人,于是好言客气了几句,而后就此别过。

南宫凛月疾步走至人山人海的寻常大街,嗅着逸散在空气中的肉香,她的内心阴霾一扫而空,她端详起那块玉器,有些摸不到头脑。

玉器的材质很独特,但谈不上珍贵,做工很精致,却达不到精雕细琢的程度,此物如无独特功效,便是一般人家都承担得起的寻常装饰,在南宫凛月看来更是不值一提。

稍有惹人注目的便是,玉牌的正面雕琢着礼部张晨四个大字,背面则是雕琢着一些稀奇古怪的道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