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他初犯,且有功再身,故此死罪饶恕活罪不免,若有谁胆敢知法犯法,那么对不起,斩首将是你唯一的归宿”
南宫山林的训话很简短,但相当有效,果然,在此后几日,再无人胆敢轻易离开城墙,城内的巡逻也更为严密。
“城里防守严密,堪称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行走其中更困难,时刻面临风险,而且听那位南宫将军的言辞,此城似乎并非方圆百里内的唯一城池,我得想方设法混进中军主帐,看看能否偷得一份地图。”兔小白躲在城池的角落里思忖许久,做出了如此决定。
这无疑很困难,他需要闯过三个关卡,方可从城墙角落抵达中心帐篷,此后,他还得想方设法的解决可能存在的小型防御阵法
兔小白思虑很久,认为独自潜入并不妥当,附身在某个有资格进入中军主帐的校尉身上,才是唯一的可行方案。
于是,在此后的很长时间里,兔小白始终在屏息凝神,暗中观察着中军主帐的进出人物,并在半日之后选定目标。
当他悄悄靠近了目标时,却又心生犹豫,他观此人修为强悍,面容坚毅,应该是意志坚定之人,不易篡夺意识,故此为了保险起见,他改变了计划,不再试图完全控制此人,而是黏在其身上,被他带着进入中军主帐里。
兔小白原以为中军主帐里会乱作一团,但实际情况却是针落可闻,帐篷里的绝大部分人都安稳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摆弄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玉牌,并且不是书写几句,除此之外,仅有两个人站立,他们都在眉头紧锁的盯着沙盘,没有任何动作,若非心跳声沉重可闻,否则他人会误以为此二人为木雕泥塑
“这些玉牌好生怪异!”兔小白喃喃低语道,有心抵近观察,奈何空气沉寂,蚊虫之音亦明显可闻,故此为了保险起见,他不敢轻举妄动,至始至终,都躲在校尉的甲胄的缝隙中。
这位校尉见帐篷里气氛宁静,也不便打搅,只是把信封搁在沙盘的一角,而后便默默退出。
时间紧迫,兔小白无暇做更多的事,只得尽可能地记下沙盘的大致排布,此后,他随着校尉离开了中军大帐,并趁机悄悄脱离,此后按原路返回城池之外,即刻赶往另一座堡垒。
约有半日之后,他抵达了目的地,与前一座城池不同,那是一座椭圆形的城池,城上飘扬的旗帜也相当陌生。
“怪不得南宫家胆敢在此修筑城池,原来时与其它王族携手来此!”兔小白若有所思道,显而易见,有其他王族结盟参与此事。
兔小白作出猜测,故而不欲进入此城,恰巧虎皮有异动,正是营地召唤他回去,他没有耽搁,立即转身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