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说的那样,伯纳大叔。
在这个陌生的阿丽克山脉,在湍急的水流中,是他救了我,并给了我火光,给了我温暖。
我想如果没有他,我可能早死了。
而他,却死在了他所热爱的和平上。
和平真的有用吗?
我苦笑,看向放在一旁的毛瑟98K。
这是一把好枪啊,我刚才已经对它进行了调校,它的第一次战场生涯,已经见了血,我想,它以后不会再打偏了。
“枪就算我借的,老家伙,面对现代战争,这种枪已经落伍了!”
我大声的笑着,抹了一把眼泪。
把酒瓶放下,我开始用军刀刨土。
我要把伯纳埋起来,在我们华国,有句话叫落叶归根。
我不知道伯纳的“根”在哪,我想,也许山里的这座小木屋,就是他最好的归宿。
“嘿,请问……你是雇佣兵吗?”
就在我用军刀刨土的时候,突然山坡下,传来一个年轻小子的声音。
那是一个黑人小子,莫哈玛村的。
他的手里抱着一支很老的土炮,站在山坡外,慌张无助的看着我。
这是一个年纪不大的黑人小子,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