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莽停顿了一下,才低着头望向自己那惨白的骨臂:“那男的呢,也死了?”
“不知道,躺在那边一动不动,应该死了,那一招草祭看起来像是以命搏命同归于尽的杀招。”
“这小子嘴上说的不爱拼命,却一直干的拼命事。”
“嗯。”
陈道点了点头后才开口道:“说实话,我没看懂他,我甚至连他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他竟然会舍命救我。”
“给我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可能真的是我父亲?”
“现在我也不确定了。”
陈道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扔给牛莽:“这瓶丹药服了,止血止痛,撕点布给你先包扎一下。”
很快。
陈道两人便用干净布匹草草包扎了一下。
不得不说,哪怕是一窍通体境,身体强度也要强于凡人,受如此重之伤,竟然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
在服用了丹药后。
两人状态也暂时缓了过来。
牛莽略微可惜的将那已经彻底报废的法器拳套扔在地上后,才抬头望向左眼裹着黑布的道爷,忍不住逗笑:“道爷,咱俩是不是太惨了一点?”
“惨吗?”
陈道随手用布匹将自己身上的伤口裹了一圈,然后将黑袍套在身上后,才开口道:“两个一窍通体境的人,同时面对这么多修为远高于我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