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常凤仪爱极了朱标,今天绝不会提起此女。
“提她们做什么?”朱标摇了摇头头,道:“你没听说过,小别胜新欢吗?”
“那是小别胜新婚!”
话刚出口,常凤仪已经意识到不对。很显然,这跟新婚之时,朱标诱她说出“莫忘欢乐时”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白了一眼朱标,娇嗔道:“夫君,你好坏啊,又像那时一样,欺负人家!”
“我怎么坏了?倒是爱妃你,明知小别胜新婚。你还不知道,如何报答我吗?”
……
……
宫院深深,红烛摇曳。
今夜,春和宫内,情浓更胜五年前太子大婚之时。
直到墙上的自鸣钟过了早上八点,朱标才起床。
倒不是什么“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而是朱元璋体恤朱标两年征战的辛苦,给他放了十天的假,让他在家好好陪陪妻妾儿子。
不过,当朱标休息完十天,上完早朝来到武英殿后,就听到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你们都下去吧!咱跟标儿,单独说几句话。”
“是。”
随着朱元璋的一声吩咐,无论是伺候的宦官宫女,还是拟圣旨的翰林学士,记录《起居注》的官员都退了下去。
偌大的武英殿内,只剩下父子二人。
“其实,咱今天是想和标儿你,商量一件大事。”朱元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咱想把朝堂清理一下。”
“如何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