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无必救之兵,则内无可守之城。您现在像了,没人说您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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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州众将赶紧上前,有的人将李伯升的手抓住,有的将他的胳膊抱住,有的将他拦腰搂住,眨眼间李伯升已经动弹不得。
“你们……你们……哎!你们这不是要陷我李伯升于不忠不义吗?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
李伯升连连叹气,满脸地无奈。似乎,他身不由己,只能随大家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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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朱标、徐达、常遇春等人,静静地看着李伯升的表演。
“师父,你说这李伯升,是真想自杀,还是假想自杀呢?”朱标向常遇春看来。
常遇春满脸不屑之色,道:“当然是假的!李伯升要是真想自尽,找个没人的地方吊死,谁能拦得住他?世子你信不信,这姓李的也就表演这么一回,咱们入了城,他获得了自由身后,绝不会自杀。”
徐达对李伯升也鄙夷之极,道:“某就不明白了,李伯升这么大的岁数,这么高的官职,该吃的都吃过了,该玩的都玩过了,该享用的全享用过了,连几十万大军都丢过了。怎么就那么想不开,不肯留个身后名呢?”
“千古艰难惟一死啊!”朱标道:“大将军,师父,你们觉得,李伯升的能力怎么样?”
常遇春的面色有些严肃起来,道:“世子千万莫因为,此人总是打败仗,就小瞧了他。其实,吴军之衰,主要责任在于张士诚纪律不严,放纵士卒,而不在于这李伯升。公平比较,咱们军中能胜过此人的,着实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