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妈了个巴子,这还不是你魏忠贤自找的。
从去年罢免了内阁首辅朱国祯后,你扶持上来一个叫顾秉谦的家伙,妥妥的阉党中人。
此人今年已七十一岁,满头白发,愣是喊你魏忠贤为干爹,还要不要脸?
纯属一个酒囊饭袋,担任内阁首辅能干什么事情,还不是全部交到你魏忠贤手中。
如今奏折堆积成山,倒是想起我了?
“呵呵,厂臣,你处理不就好了,何必让朕来劳心?”
朱由校略带讥讽的说了一句,魏忠贤赶紧拱手。
‘陛下啊!您这可就冤枉小臣了。’
“小臣夙夜忧寐,还不是为了咱大明江山,为了您龙体安康。”
“您要这么说,小臣告老致仕,再不管这些烦心事。”
说着,他就要将那堆奏折扔到朱由校怀中。
朱由校见状头都大了,若魏忠贤真罢手不干,他岂不是要被烦死。
此刻的他,早没了刚登基那两年的雄心壮志。
更没有利用魏忠贤制衡东林党的帝王心术。
人呐,就得看得开。
每天抡抡锤子,搞搞破鞋,吃点好的,睡个懒觉岂不美哉。
此生足矣,绝不能把太多压力扛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