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意思很明白。
我对这个人没啥兴趣,对你们来问的事情更没兴趣。
识相,你领他离开。
不识相,我会会他也无妨。
必然是陈黑狗被送见监狱的事,传到了师父耳中。
一向重视规矩的师父,心里对自己也有了看法。
李岑无奈。
其实对于这种事,当场杀了陈黑狗也没人多说一句。
可送进衙门,就有点犯了忌讳。
但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啊。
一家三口子大活人,说杀就杀?
李岑抿抿嘴,无助的看向叶城。
老弟,你自己问吧。
至于成不成,我也没招。
叶城如何看不出来对方态度,咧嘴笑了。
“老先生,我家中无人亡故,可用不到您这里的物件儿。”
叶城笑着,随手扒拉了两下摊上的罗盘铜镜,竹制摆件。
一旁的纸人纸马正目光炯炯的瞪着叶城。
叶城竟有种错觉,这人和马似乎是活物一样,眼神泛着寒光。
“无人亡故?给自己提前买一些也行。没准什么时候用到,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