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宝师兄这伤药很不错,最起码血止住了现在就只能看运气了。”

此时的沈君山已经有点昏昏欲睡,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流。

说到自家师兄宁宝突然灵机一动,

“舅母,我记得我师兄给野猪治这么大的伤口就是用针线先把伤口缝起来然后再撒伤药,我师兄说这样伤口长的快。”

“伤口缝起来?”刘青茹愣了一下,

“宁宝,伤口还能缝起来吗?用什么缝?缝衣针吗?可是你师兄缝的是猪,你舅舅这可是个人。”

猪的伤口是伤口人的伤口也是伤口啊,宁宝一本正经的看向刘青茹,

“舅母,人和猪一样都会流血啊,而且我亲眼看到师兄给猪缝针,我记得猪身上这么大的伤口没几天就长好了,而且缝完当天猪就满地乱跑了。”

就在刘青茹皱眉犹豫的时候顾祥扬声道……

“对啊可以缝针,以前听人说过白家少主小小年纪就会给人开肠破肚然后还能像缝衣服一样把伤口缝好,不过我也只是听说从来没有见过。”

听到宁宝和顾祥都说可以缝针,一直守在沈君山身边的沈玉珍看向刘青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