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钟康康直接抬起狗爪就将灰羊羊扇飞。

“轰！”

在钟康康这一击下，灰羊羊又喷出一口血倒飞而去。

他现在都郁闷死了，这邪灵倒是没打伤他一根毛。

结果这个疑似远古羊驼的存在两次差点把他打死！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汪！草！灰色的杂毛，你是在耍你钟爷吗！你自己说吐口水是礼节，钟爷吐了，你又说钟爷在侮辱你？”

“汪！草！你知不知道钟爷全盛时期的时候，别说口水了，就连钟爷的尿都是被人抢着喝的！”

看着钟康康这一副涉黑老大的模样，陈毅也明白了为什么钟康康的仇人会那么多。

无他，自找的啊！

这灰羊羊现在也很憋屈，打又打不过的。

他只能爬起来重新来到钟康康的身前。

“这位远古前辈，您是真不了解还是假不了解！吐口水也是有讲究的。”

“汪！呸！吐口水有什么讲究？”

“来自远古的前辈，这讲究就大了，吐在别人脖子以上，那是挑衅，那是侮辱！”

“但是如果吐在胸口的位置，那么这就是平辈的交流。”

“如果是吐在腿上，那么这是长辈对晚辈的打招呼。”

“如果吐在脚跟前，那么这就是晚辈对长辈的致敬，又或者弱者对强者的臣服，就像我们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