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说了,并不是因为此法出自永西伯之手。”
“而是因为儿臣觉得此法确实有用!”
“儿臣先前与永西伯合伙做的煤山,全部盈利加起来估计就有三四十万两。”
“若是按照永西伯的话,征一成商税,朝廷不就能得三四万两?”
“如此税收,甚至我们赚的银子都不会少多少!”
“就算像煤山赚的银子这般多的商家没多少,可积少成多!”
朱厚照还从来没有这样跟自己的父皇说过话。
但是他觉得自己对的,因此也是丝毫不让。
但老子毕竟是你老子。
更何况他老子还是全天下身份最高的皇帝。
弘治皇帝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了一点。
他沉声道:“既然认识不到你的错误,那你便回去面壁思过。”
“什么时候考虑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朱厚照把手中的策论扔到桌子上,鼻孔中重重的“哼”了一声。
“我没错!”
说完,便气呼呼的离开了。
弘治皇帝呼吸粗重,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算是镇定下来。
一旁看戏的几个人,这时候也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