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这大理寺怎么回事?平日里也没见有多少案件需要给朕过目,今日一次性多了这么……一箱?”
……
听着楚文宗的吐槽,福康彻底噤声,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此时时刻。
被楚祐宁的‘真诚’打动,熬夜写了不少奏折的官员们,挨个打了个喷嚏。
而始作俑者,则是坐在姜家喝着茶,看着姜婉蓉先替她试水走流程。
待姜婉蓉彻底熟悉了一套笄礼流程后,楚祐宁便跟随姜婉蓉来做。
她还请了素夕过来。
有哪里做的不规范,素夕就会教导二人,简单又高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楚祐宁每天在姜家学着一堆流程礼节。
她学多久,楚文宗就要带痛苦面具多久。
学累了心情不爽的时候,楚祐宁就去皇宫看一眼自家累的找不到东南西北的皇兄,瞬间便感觉满血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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笄礼前的最后一夜。
劳累了一天的楚祐宁坐在屋子里,一边用按摩仪放松着劳累了一天的肌肉,一边习以为常的听小饭桶跟她叙述自家好皇兄的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