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均知晓林宛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此刻风泽明白自家少爷的意思,就立即送两位长辈前往了院长办公室。
林宛心领了女婿的好意,并没做推辞。
同时,似乎也看出了长辈们不在,小辈们似乎更好说话,于是走的时候没叫欧宴,将他留在了这一楼层。
须臾,风泽送走二老的脚步声消失,一旁从头至尾都很安静的欧宴这才站出来跟厉阈野讲话。
“不介意我在这里陪陪你吧。”
闻言,厉阈野目光沉沉的往欧宴手臂一扫,冷冽的眼神隔着衣服都犀利无比,“欧宴,你的手彻底好了?”
欧宴低眸,往自己曾经受伤的地方看了眼,旋即勾唇轻笑,“受点伤更有男人味,有疤也好看。”
曾经骨折过,手术后,欧宴的手是留下疤痕的。
厉阈野不提,他还差点忘了。
不曾经年少轻狂,如今欧宴也成熟了几分。
倒是厉阈野,性格比从前收了不少。
他对云栀意的爱,众人皆看在眼里。
这两年欧宴的行踪不定,定居法国巴黎的时间最多,他知道厉阈野醋意比较大,又从头至尾看过龙少席的下场,后来就刻意地远离云栀意,偶尔碰面也是以一个乖巧弟弟的形式存在,今夜也是得知云栀意住院生产的消息,欧宴陪着二老一起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