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可以随时离开。”
新婚夜,女人一个人躺在大红喜被的床褥里,泪水染湿了枕头。
他站在床边,低声,“对不起。”
门开了又关,他走了,整个房间彻底安静。
那句对不起,是对眼前的人说的。
亦是对他过去那段岁月说的。
此后回A市的一段时间。
云栀意又开始了枯燥无味的富太太生活。
除了社交、逛街、购物、宴会等,她还时常陪厉阈野参加商业酒会。
渐渐地,整个A市上流圈子的阔太名媛,都与她熟起来了。
起初,她们是这样说的,“厉少夫人啊?从一个小城市嫁过来的,父母离异,家庭也不怎样,有人去扒了,黑历史一大堆,比娱乐圈的明星还要多呢,也不知道厉家大少爷看上她哪儿了,靠身体上位哪能长久,迟早被赶出厉家……”
后来,她们是这样的,“厉家大少夫人啊,她是圈子里脾气最好的大少奶奶了,人漂亮,气质也好,得厉大少爷宠爱,又有一个智商超群帅气的儿子,人生赢家啊。”
云栀意最不喜欢虚伪的逢场作戏了,再后来,有人要约她参加晚宴,她都看心情,心情不好就不去。
下午,庭院内。
陈嫂递过来一张请柬,“少夫人,有人约您。”
“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