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云栀意捅的。
虽然调理好了,手术很成功,可是手术的疤痕依然在。
夜渊不嫌事大,围着人转了两圈,“我说你这身板子,这么眼熟。”
“原来是旧识啊。”
龙少席挣脱的夜渊的禁锢,少有的惊慌神色,慌乱中捂住胸膛。
她看见云栀意的眼眶红了。
不知道是在为谁。
……
从棋牌室出来,肚子突然一阵的疼。
宝宝在深夜发作了。
要生了。
她还来不及叫人,突然感觉裙底一片热,羊水破了,顺着腿直往下流。
疼痛中。
有人将她打横抱起。
她抬头看去,不知道是失落还是什么,“是你。”
棋牌室的走廊亮着昏暗的光。
电梯前,厉阈野不知何时出现,漆黑的身影直直的杵在那。
而后不过几秒钟,生生将人从龙少席的怀中抢走。
生孩子的宫缩阵痛,足以让人痛不欲生,她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疼得唇色发白,也强忍着不吭一声。
厉阈野慌忙的将她抱进产房。
……
棋牌室的走廊。
厉书涵拽着泛光的锁链,“为什么给你打了药物,你还能想起以前的事,还有她!”
那根锁链扣着脖子,是致命的。
就这样的致命要害,厉书涵也拉不动他。
他走到了窗户边。
龙少席没注意到自己的衣物被羊水染湿,目光一直看着医务室,产房的方向,心里一直在祈祷。
阿云,平安……
……
几个小时后。
墙上的复古钟表,时针指向五。
已经凌晨五点了。
云栀意被阵痛折磨得受不了,她感觉自己已经没力气了。
一旁的医生为她加油打气,教她如何呼吸用力。
走廊外,站满了人。
有黑鹰组织的首领风影,有厉老爷子的管家,以及一众医护人员。
厉阈野靠着墙,那张脸色冷得可以滴出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