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书涵往面具男人看了眼,“是他。”
“你的人发的牌,这么说,是他在出千?”厉阈野问。
厉书涵反驳了句,“没有,他敢出千我剁了他的手。”
发牌的时候,她一直盯着,没看出任何的问题。
再说了,就算出千,他不应该是帮着自己么,凭什么要帮云栀意!
他还真是谁都可以当主人。
云栀意轻轻一牵就把他给拉走了。
厉阈野早就看穿一切,许是气急了,语含深意来了一句,“我夫人的眼光,向来都专一。”
从前因他哭,现在还因他哭!
从前是他,现在还是他!
云栀意不想听他们兄妹争论,起身,牵着人走了。
她还真就走了。
走到门口,忽然又折返回来,取走了那枚戒指。
厉阈野眸色猩红,拎起桌上一瓶红酒不要命的灌。
“哥,快让我大嫂把人还回来。”
“你还有脸说。”
厉阈野给了她一记冷冷的眼刀,“厉家难得,竟会出了你这么废的人。”
还敢找他要人。
*
云栀意还真就把人带回房间了。
他站在门外不肯进。
这是厉阈野的房间。
从门口看进去,入眼是复古风格的装修,每一处都透着浓重的低调和奢华。
“快进来,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