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阈野用手摁着突突狂跳的太阳穴。
那抹危险的笑容莫名阴郁,“你在挑战一种很新的死法。”
夜渊点了支烟,也不急,“你把香蔓藏起来,我抱一下你老婆也不过分吧。”
客厅里的佣人大气不敢喘。
风泽站在一旁当冰雕。
厉爷和夜少友谊的小船又翻了。
风泽早已习惯。
反正,他俩又不是第一次翻船了。
……
几分钟后,云栀意忽然看见夜渊和厉阈野走出来。
两人前往了高尔夫球场,周围跟着大批的保镖,看样子是要PK。
云栀意没兴趣,管他俩爱咋咋。
鉴于他俩的关系,厉阈野也就是威胁威胁,不可能真是香蔓做什么,云栀意是不担心的。
香蔓从未得罪过厉阈野。
他没有理由伤害她。
夜渊天天烦都能烦死他!
想着。
前方又传来一阵嬉笑声。
“伊娜,你慢点,别把他玩坏了!”
伊娜用力扯着手里的绳,“上哪找来这么乖的扑人,书涵,要不然送给我玩几天。”
“切,他之前可一点也不乖。”
突然间。
绳索拴着的男人,像是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