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阈野…”她喃喃的唤了一声。
软儒的声音很没底气。
“叫老公。”他一股大力,直接将她按跪在脚边。
语气透着前所未有的压迫,冷傲,尊贵。
“老公。”她软软的叫了一声,又轻轻唤道,“野…”
“我的宝贝,看着我。”
他的指腹,轻轻掰起女人的脸蛋仰视着他,依旧是命令式的口吻。
“宝贝只能被我一个人宠,也只能伺候我。”
他站在浴室之中。
让她伺候他。
大手时不时的摸着她的秀发,又揽过她的后脖颈。
那颗红色的“痣”,在她肌肤上宛如一抹蚊子血,又似朱砂痣。
*
厉阈野帮她吹干头发。
让她躺在柔软的蚕丝被褥里。
他拿来一把剪刀,细心地替她修理了发尾,柔顺的秀发,他稍微修剪了一些,满意后才放下剪刀。
用手捏了捏她的脸。
“瘦了。”
“没有以前漂亮。”
“可我更爱你了,比以前还爱。”
云栀意侧着头看他,又一把抓过他的手,“你的手粗糙了,全是伤口。”
“心疼么?”
“嗯…”她翻了个身,搂住他的腰,将他拉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