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估摸着说,“喇叭花小姐每天都想着逃跑,人家就没想嫁给你。”
“倒是那个姓唐的,都缠着你多少年了,非你不嫁。”
夜渊乐呵呵说着,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
厉阈野意味不明的勾了唇:“别一天八卦我的事,先担忧担忧你自己。”
夜渊:“啥意思?”
“你说呢?”
厉阈野眸色夹杂邪佞的气息,依他对夜渊的了解,他的人在森林里准没干什么好事。
“夜渊,你的兄弟们每天在森林里搞什么动作呢?”
“打猎啊!”
“我听说他们在森林里建房子了?”
“对啊,厉总,你森林里那地势那么大,分一小块给我建几座房子总行吧,回头你去F洲,我多送你一些宝石。”
厉阈野的眼眸很有深意:“你倒是大方。”
“那可不,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素来对你最好。”
“你还真能给自己贴金。”
夜渊:“………”
夜渊脸皮够厚。
他就一口咬死和厉阈野感情深,想蔓蔓,所以赖着不走。
他搞小动作的事,那是一点破绽也没露。
他揣测着,厉阈野也没那么多心思浪费在他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