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阈野这个男人,真的很危险。
她扯落了覆盖在眼上的黑绫,只能使出杀手锏。
哭。
对。
她没办法了,只能哭。
蔓蔓一哭,夜渊就把她手铐上的链子解开了。
也不知道她哭一哭,厉阈野会不会把她的脚铐给打开。
“老公……”她站起身,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将脸贴进他健硕的胸膛里。
声音软糯着。
“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生宝宝吗?又把我铐起来,又让我练钢琴,还不给我自由……多影响心情啊,这样怀孕了宝宝也不好的。”
她的手摩挲进男人的大衣里,又往他贴了贴。
完蛋。
哭不出来咋回事。
眼里也没眼泪。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
察觉到怀里女人娇软的身子,厉阈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语气变得宠溺,“只要你听话,乖乖留在我身边,别想着逃走……”
他话未说完,她立刻点头,“我听我听!”
“真不逃了?”
“不逃不逃。”她想也没想的点着头。
厉阈野眸底的寒意褪去,“想去哪?老公陪你去。”
“什么?”
“你一直想要自由,不就是想出去玩?”他低着眸,“你一个人去不安全,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