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勾唇,嗓音魅惑又充满了阴险玩味。
“反正我为了她俩和欧斯顿结仇了,我要干一票大的,你呢?对云栀意是如何想的?还要不要继续让她留在你身边。”
不等回答,夜渊又继续道。
“你们也在一起那么久了,难道就这样让她离开,你不想她啊?反正我想死我家蔓蔓了,回来腿给她打断。”
空气静默两秒。
厉阈野出了声:“想。”
不想才怪。
若是不想,他就不会孤身一人登上这艘巴黎交响号游轮了。
夜渊:“你都回厉家总部多久了,还不打算回来啊?”
“谁说不回。”
厉阈野惜字如金。
多说一个字都懒得说。
夜渊有些疑惑,继续追问:“什么意思,厉爷,别告诉我你现在已经不在总部了?”
“确实不在。”
“那你在哪儿?”
“……”厉阈野是不会告诉他的,不打算给苟夜渊暴露行踪。
自从他登上这艘游轮,到现在还没被人发现。
不过,厉阈野没料到,昨夜她就被云栀意认出来了,觉得他就是厉阈野。
只不过云栀意并没有证据。
夜渊:“行行行,那你打算怎么办,我正在四处找人呢,我就不信那两个女人,能躲到天涯海角,香蔓骗了我的感情,还给我下药,我一定要把她抓回来算账。”
“至于云栀意嘛……你打算怎么处理是你的事,不过等人先找到了再说,咳!对了!咱俩说好了,谁先找到那俩女人归谁先处置。”
夜渊势必要好好跟那两个女人算算账。
厉阈野的声音冰冷肆意:“你输定了。”
“是么?”夜渊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必须。”
夜渊和他打赌,拿什么赢?!
厉阈野全程跟踪这两个女人,形影不离,现在还不打算打草惊蛇。
不过云栀意已经发现了端倪,已经怀疑是他了。
厉阈野并不在意。
只要再过十几天,游轮快要靠岸,就是回永利顿漫的时候了。
夜渊却在这时转移了话题:“那你到底咋想的,和她在一起什么感觉啊?”
“爽。”
厉阈野吐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