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
香蔓笑着,笑得诱人妩媚:“你信我。”
“我不信。”
“你不信也得信。”
“好吧,我一直都是信你的!”
香蔓撩笑着:“晚上别睡得太死,我会空降到你被窝里。”
云栀意急了。
这一个个特么的都不正常了!
厉阈野不正常。
夜渊更不正常。
香蔓死不正常。
她怒红着脸:“死女人!别扯话题,你到底有什么把握,就那么自信能搞定夜渊?”
“你别管。”香蔓的声音很柔媚。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就等着,晚上我去你被窝里悄悄和你说。”
“不说了,夜渊回来了……我有办法让他立刻启程,从巴厘岛去金市,天黑之时能到。”
说完。
她就挂断了电话。
“喂!”
云栀意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有些气。
她转身看向那棵光秃秃的杏树。
不知道又去哪里提了一桶臭鸡粪洒下去。
嘴里还气的骂了一句:“臭不死你。”
杏树绝望无比内心大喊:我他妈谢谢你!
云栀意听不见树树的崩溃,她转身走进了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