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像是第一回认识他似的，对少年的直球攻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确定？”

“你不准备回剑宗了？”

苏晚凑近了他看了看，祁明月脸上有些微红，刚想要避开却马上被苏晚捧住了脸颊，待看见他眼底的红色已经完全消失，她更加惊讶了。

没有入魔，刚刚那个亲亲威力竟然这么大？

祁明月叹口气，虽仍旧有些不好意思，但伸手抓住她手腕时，眼神却没有躲闪了。

他说：“……他们如此待我，我能回去吗？”

他眼中带着沉闷：“我只是……有些放不下师尊。”

他始终不相信师尊默许了宋长亭等人对他的算计，他始终觉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一开始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以为，他会对剑宗万般不舍，但直到刚刚宋长亭带人攻击，他这才惊觉——

他始终游离在剑宗弟子交流之外，这种隐隐的隔阂，让他痛苦，也竟让他对剑宗没有多少归属感。

除了师尊之外，剑宗于他，竟然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了。

他本就习惯独自一人，到如今，也不过还是独自一人罢了。

苏晚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