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腰上挂着宫中的腰牌,苏晚也不怕被人看见,出了茶楼门便直接走在街上逛起来。
她倒也不是不知道萧景逸的治愈值,但总归这个暴君性格太不好琢磨,她要是太主动反而会起到反效果,这样反而不美了。
再则在宫中当差,明面上好像是个好差事,实际上真去上班了才知道,那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守夜的姿势还不能太差。
这几天下来也是把苏晚累得够呛,出宫一次好歹能躲一躲懒。
别说这个小世界的古代街道比上之前的古代街道要好上不少。
苏晚一路买东西,皇宫俸禄还不错,大多她都买得起。
想到那只白虎,苏晚还专门买了两只烧鸡,不知道能不能多骗骗它摸两把。
逛了一会儿,她便去了酒楼,准备吃顿饭看看天色便回去。
岂料刚坐下,便听见酒楼中的书生在隔壁桌高谈阔论——
“要我说,当今圣上重武轻文,还是太过激进!”
“上次仁合殿之变,圣上私兵一出,血流成河……听说连下了三天雨,地砖上的红色都未洗净。”
“暴君!暴君!不把文人放在眼中!听不进去一丝忠告!王朝迟早要完!”
“王兄!慎言!”
“听说圣上后宫空虚,似是……太子人选才是重中之重!”
“枉他是皇帝又如何!还不是个不能人道的废人!”
“慎言!”
“怕什么?暴君向来不管民间传闻,这种消息难道说的人还少了?!”
“虽是不管,但好歹皇城底下,万一遇见有心之人……”
“呵!我王林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一切都是肺腑之言!忠言逆耳利于行!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苏晚刚开始听着还成,但这都搞到人身攻击了,她就有点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