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意,你不要得寸进尺!”听见苏晚这句话,楼清泽立马有些羞恼的看着她,似乎她的话玷污了他的清白似的。
苏晚故意道:“夫君,你怎么了?你不把衣服脱掉我怎么看你的伤口?”
楼清泽磨了磨后槽牙:“……我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用你多此一举。”
“不行诶,”苏晚有些为难的摇摇头,“夫君刚刚才说不会躲着我,我不过就是想看一看你的伤口你都不愿意吗?这难道不叫‘躲着我’?”
楼清泽听见苏晚这歪理邪说深吸一口气:“……说了不用便不用。”
“夫君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就只有晚晚多多努力了,还是说,夫君想现在就来谈一谈凑合的事儿?”
见楼清泽面上已经带了一些不耐,苏晚再接再厉:“还是说,夫君有些害羞了?”
说楼清泽害羞,估计只有苏晚一个人。
楼清泽眼神幽深的看着她,突然抿唇一笑:“害羞?我?”
他神情一变,拉着苏晚便往书房屏风后的软榻上走去。
到了地方,他把苏晚一推。
苏晚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倒在了绵软的被子中。
楼清泽修长又略带苍白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