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学神呗。”

苏晚看着同学们围着陈凡一脸激动的说着话，碰了碰顾念的手臂。

顾念正给她讲着数学题，感到她的动作偏头看了过去：“怎么？”

苏晚眼神在陈凡身上看了一瞬，声音有些软：“顾念，你真的考了年级第一。”

“怎么？难道不应该吗？”顾念面色平静，只在眼眸中看到一丝自傲。

小伙子，你有点狂哦。

但看他这样，苏晚竟也不觉得讨厌，只觉得他有些可爱，于是顺着说：“应该，太应该了。”

“毕竟顾念同学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是很厉害的。”

她眼神虽然带着丝戏谑，但里面更多的是真心实意的喜悦。

顾念被她这有些直白的夸赞搞得有些不自在，低咳一声，脸有些微红的说：“……说得不错，继续保持。”

苏晚：……

行吧，男朋友成绩好确实是需要鼓励的。

她冲着顾念甜甜一笑，继续说：“好的呀，年级第一的顾念同学，以后还请多多指教，我身边可没有比你更厉害的人了。”

顾念被夸得有些飘飘然，又低咳了一声：“可以了，太夸张就不真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