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手上传来一阵刺痛。
沈君寒垂眸一看,小黑蛇牢牢地咬着他的手腕,鲜血从手腕往下滴落。
在差点递到苏晚身上时,沈君寒收回了手。
夜渊死死地咬着他的手不松口,以至于就算沈君寒把手收了回来,他还咬在沈君寒的手腕上,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中晃荡。
“松口。”
[不松!谁让你碰晚晚的!你这个登徒子!]
沈君寒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悬挂在手腕上的小黑蛇,认真的说:“为什么你就可以,我就不行?”
夜渊显然有些愤怒了,他在沈君寒的脑子中大喊:[我和你能一样吗?!]
沈君寒困惑:“为什么不一样?”
[晚晚对我和对你,那能是一样的吗?你不会觉得你长得和我一样,晚晚就觉得你也可以?]
[自我感觉能不能不要那么良好?你和她很熟吗?不过就是师徒关系!]
沈君寒沉默了一瞬,并未被夜渊的话打倒,而是又说:“你和她之间的关系,也不过是朋友。”
“我和她是师徒,理论上来说还要亲近一些。”
“更何况,你们也没有互诉衷肠确定关系,既然不是夫妻又无特别关系,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夜渊被他这话问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