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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寒回到密室便晕了过去。

夜渊剖掉半颗内丹和精血，对他不是没有影响。

甚至于说……

也跟着削弱了他三成实力。

夜渊伤，他便伤。

这种伤还不同于他亲手冲夜渊下手时留的些许分寸，更像是从灵魂和骨缝中生生挖开生气般痛苦。

他痛恨夜渊的身份，伤害他也是在警醒自己。

但如今……他却又有些隐隐羡慕夜渊。

苏晚的话仿佛还留在他的耳边。

她那么理直气壮的说“我不觉得我有错，错的明显是师父”时，他也不由得思考……

真的是他错了吗？

血脉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他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为什么却还要别人瞧得起？

为什么……千年前，他没有遇见她呢？

当他还是黑蛇时，只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到底……

谁对谁错？

沈君寒有些疲倦，刚刚踏进密室便眼前一黑。

随即，那种熟悉的神魂抽离的感觉又出现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