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巧的是,昨天晚晚在军部答应我的请求治疗兰斯时,整个军部的人都知道。”
“再联合当天晚上兰斯的枷锁便自动脱落,主脑上监控的身体状态又是大幅度恢复,再加上……晚上的时候,容冽上将的枷锁也被解除了。”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不管是高层精英还是普通民众,只要稍微有点脑子,都猜得到,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人只有晚晚。”
“所以……就造成了目前的情况。”
西里斯叹了口气:“治疗兰斯之前,我们也不知道效果竟然会这么好,所以一点措施都没来得及做。”
容冽嗤笑一声:“晚晚有这样的治愈能力,或早或晚这件事都会暴露出来。”
他眼神压迫性十足的落在西里斯身上:“你呢?你怎么想的?也觉得他们说得对?”
“容冽!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西里斯有些恼怒,看着容冽的目光有些激愤:“联邦女性不是那些人的治愈工具,她们有自己的人权,一个人又能治愈多少人?”
“都是些疯子罢了,联邦高层现在可坐得稳稳当当的,没有一个跳出来。”
“闹事的都是些中层民众,还有些跟着起哄的愚民。”
“呵,”容冽从空间纽里抽出一双白手套:“不自量力。”
他身上的气息又开始变得冷冽起来。
他看着西里斯,一边慢条斯理的戴手套,一边声音冷到掉渣的问:“有多少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