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乔意欢缩在角落里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乔挽颜看着她,又看了看爹爹,依旧满脸不解。
搞不懂爹爹为何如此淡定,放任乔意欢胡言乱语。柳嫣然说的应该是真的,既然是真的爹爹怎能不害怕?
乔如是道:“颜颜,晚上想要吃什么?爹爹今日有空,你想吃什么爹爹给你做。”
他手艺不错,不忙的时候总会亲手做菜给夫人吃。
一道玉婵羹是夫人最喜欢吃的。
乔挽颜没胃口,此刻玩钱的问题得不到答案,心里只觉得痒痒。
乔如是笑了笑,刚要说话便听见乔意欢开了口,“为什么?为什么殿下全然不信?你在书房里和殿下都说了什么?”
乔如是看着她,“我为官几十年,若是防不住你一个晚辈,便是我无能了。”
乔挽颜微微拧眉,事情的走向和柳嫣然说的不大一样。
柳嫣然说中乔意欢是无意间发现爹爹叛国的证据,如今不是无意间但却还是发现了,可发现了却没有状告成功,会不会是乔挽颜如今做了太多蠢事糊涂事,天道没有那么眷顾她了。
没那么多好运,那这光环是不是也快没了?
光环没了,就能杀了!
乔挽颜眼睛一亮,隐隐有些期待。
另一边,东宫。
京元脚步匆匆的进了书房,“殿下,人带过来了,就在承方殿。但她好像中了毒很是痛苦的样子,医士瞧过了不是致命的毒,但没办法解毒只能等着毒性自己消失。”
鹤知羽将手中的一封密信放在烛火上,火焰倒映在他的瞳孔中不见温度。
“你差人去趟内务府,将柳嫣然的女官文书调到东宫来。”
京元道:“殿下,柳嫣然与姝妃的关系很近,怕是姝妃不会答应放人。”
鹤知羽淡声道:“她空有宠爱毫无实权,没了年轻美貌和废棋没什么区别。去办就是,若有阻拦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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