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沈梓衫愣了一下,脸色难看的厉害,“你怎么敢?我们沈家就算和你们乔家不对付,但也和令仪一个女儿家没有关系,你怎么能......”
沈梓衫气的不行,就算知道她是个危险的坏女人,就算知道她敢杀静心,但令仪不是静心那样无人在意的僧人,她是沈家的嫡出小姐。
乔挽颜怎么敢的?
乔挽颜对于沈梓衫的怒气并不觉得惶恐,理所当然道:“你不会忘了你们兄妹得罪过我吧?给你妹妹下毒又如何,有种你就去京城告我啊。”
“你!”沈梓衫怒声道,“你别以为我不敢!”
乔挽颜眉梢轻挑,“我奉劝你还是把嘴闭严了,若是传出去什么只言片语,别怪我让你妹妹七窍流血而亡。”
话落,转身离开。
沈梓衫气的不行但却不敢真的在这个时候得罪她,看着已然昏厥过去的沈令仪,立即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打算连夜回京去找医士来看看。
乔挽颜在大雄宝殿暂时休息,一同在此地还有京中的几位夫人小姐。
乔挽颜不认识她们,倒是她们主动过来客客气气的打着招呼。
“您是户部尚书府的千金乔二小姐吧?真是久仰大名,我是吏部侍郎的夫人。”
乔挽颜微微颔首,“张夫人客气了,相遇便是有缘,只是今日走水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事。”
吏部侍郎夫人有些意外,“您知道我?”
乔挽颜笑而不语,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她知道吏部侍郎姓张。
张夫人感叹道,“难怪那些夫人们时常说起若是能有一个二小姐这般的女儿便死而无憾了,真是让人羡慕乔夫人呢。二小姐是独自来的?”
乔挽颜点了点头,“十公主要举办夏日宴,我来国寺为她求个平安福做礼物。只是不曾想,遇到国寺走水这样的事儿。”
这满京城都知道十公主如今很得皇上的恩宠,开的蓬莱楼是京城生意最红火的酒楼,就连其他国家的人都有慕名而来的。
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公主,交情最好的便是乔家的二小姐。
几位夫人与她说着话,年轻的小姐们看着自己母亲与和自己年岁差不多大的乔挽颜恭敬有礼的说话感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