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三婶的样子,似乎根本不记得他了。
三婶听到锁子叔提到她那死去的男人,脸上也不笑了。
“这都是哪辈子的事情了?谁还记得?”
闹洞房,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三婶那时候还是害羞的新娘子,她哪里记得闹洞房的人?
李淑英和三婶两家人,开始给坐完月子的两人,接风洗尘。
“锁子叔,是不是牛瘟已经过去了?以后,就没事了吧?”李淑英问道。
锁子叔点点头,“虽然不能大意,但是看形势,是稳住了。对了,最近可有听说过牛价?”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牛价会倍增。
三婶没有去县城打听过牛的价格,因为她一年能去一次县城就不错了。
李淑英最近,也没有去过县城,因为白云飞忙得早出晚归的,根本没有时间带她去。
“县城已经无牛可卖,已经有人出到三十两银子一头牛,只可惜,有价无市。”白云飞答道。
他最近往县城跑得多,所以对这牛市行情,知道的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