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雌性狼人越来越少,粗鲁的雄性狼人不被选择,被淘汰,留下的都是尊重伴侣的基因。

他们虽不像远古狼人那般凶残过分,但,他们对脖子仍然留有一种天然的强烈执着,脖子对于狼人来说,是一种很特殊、很有诱惑力的地方。

尚希不是他的猎物,她是幼崽的母亲,这身份,本应该是他的伴侣,是他的伴侣的话,他本可以肆无忌惮……

那块儿地方,一定是他经常流连光顾的…

辜闻狠狠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尚宝一只小手搭在辜闻的后背,有一下没下地扯着爸爸的衣服,拿到兔子棉花糖后,他眼睛亮亮的,率先递到了尚希面前。

“妈妈先吃。”

“谢谢崽崽。”尚希对甜食可吃可不吃,她自然不想拒绝儿子,低眸咬了一口兔子耳朵。

“唔,好甜。”

尚宝乐了,嗷呜一口咬了另一边的兔子耳朵,甜滋滋儿的味道在嘴里蔓延,他突然注意到了沉默的爸爸。

小家伙愣了下,看了看棉花糖,又看了看爸爸,默默递到了辜闻的唇边:“爸爸吃。”

作为被遗忘的工具人:老父亲辜闻,终于听到了幼崽问自己,他也是第一次吃棉花糖。

他盯着尚希咬过一口的兔耳朵,眼神暗了暗,薄唇张了张,看似随意自然地,在相同位置咬了块儿下来。

确实甜滋滋的,他这么想,就见幼崽的母亲有些怪异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