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时间，可用蜕变一词来形容两人。

这一日，白水道人静站在山之巅，目光深邃，眺望远处。

底下，姜子牙与申公豹恭敬行礼道：“见过前辈！”

姜子牙心中激动忐忑，三年学艺，学到的知识如汪洋一般，“难道今日前辈要教授我们新东西？”

姜子牙在期待着，但申公豹嘴角却是露出一抹神秘微笑，“恐怕要开始行动了。”

果然。

白水平淡的开口说道：“教授了尔等三年，今日缘分已尽，出山去吧。”

姜子牙神情一愣，“前辈，我们出山去哪？”

白水淡淡一笑，“来时目标是哪，归去目标便是哪。”

来时，姜子牙的目标是寻觅仙道，今日归去，亦然是再去追觅仙道。

姜子牙自然也听懂了白水前辈的话，脸上顿时露出惊慌，“前辈……”

“勿要多言！”

“下山去吧，此日离开后，不得提及吾，若是让我知晓，尔二人透漏了吾身份，吾必要将尔二人剥皮抽筋，魂魄贬于九幽之下，永世不得超生！”

白水说完身影便缓缓消失在山之巅。

只留下一脸落寞的姜子牙。

仙道未成，便与前辈了去了缘分……

申公豹见着一脸落寞的姜子牙，轻笑了笑：“贤弟莫要急，能学道三年便已经是天大幸运了，切不可贪求过多，吾二人还是早早下山吧，免了恶了前辈。”

姜子牙一听，也是点头，“兄长说的对，子牙不敢贪求过多。”

两人简单了收拾了一番，便立刻下山，走出了白水山。

当两人再回头望去，山却消失了。

仿佛不曾存在一般。

姜子牙见此双眸不由变得呆滞，嘴里慢慢念道：“黄粱一梦终须醒。”

申公豹也轻笑，开口道：“南柯一梦尽浮生！”

修炼无岁月，三年真的宛如一梦！

但姜子牙又深知不是梦，因为自己心中多了许多道！

“兄长，咱们现在往哪走？”姜子牙又看向了申公豹，问道。

申公豹伸手为姜子牙指了一个方向，“东，昆仑山，贤弟可往昆仑神山去！”

随后申公豹又指了一个方向，“吾向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