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此刻突然打断道：“所以说，有时候，人，并不如兽！”

此话一出，苍虚老脸一红。

“我并不是说你。”

秦尘看着波涛汹涌的河流，道：“只不过，不知道这么多年，这里，又有什么变化。”

听到此话，叶子卿和云霜儿皆是感觉到一股开阔见识的情绪。

之前的她们，在各自帝国内，皆是感觉到，帝国足够浩瀚，可是现在才明白，所谓的帝国，不过是大陆一隅之地罢了。

跟随在秦尘身边，增长的不仅是实力，更是眼界。

武道一途，向来追寻的便是强大的实力，强大的寿元，强大的气运，在秦尘身边，似乎这些都有了。

秦尘看着河面，再次道：“大荒河，青牙龙蛟，九阶灵兽，能有如此灵智，数万年时间过去了，一直未曾消散对主人的忠诚，这是多少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这样的忠诚，值得我与它聊一聊！”

秦尘此刻淡淡道。

越听此话，几人越是感觉迷糊。

青牙龙蛟，那是数万年前的传言了，大荒尊者座下到底有没有这一九阶灵兽还不好说，况且即便是有，过了数万年，那青牙龙蛟，只怕也早就成了这河中泥土了。

聊？

神交吗？

秦尘却是没有多说，唯有苍虚站在秦尘身侧，对着大荒河恭敬施了一礼。

秦尘说话，在旁人听来，玄之又玄，可是苍虚却是明白，这不是玄，而是秦尘句句所说之话，皆是有所依据。

旁人不懂，甚至嘲笑，那是愚昧无知。